犹豫了半晌,无名夹起一块肥得流油的五花肉,迟疑的塞入了嘴里,才只咬了一口,便噗的一声吐了出来,叫道:“好难吃的东西。”

        程怀宝嘴里塞得鼓鼓胀胀,说出来的话呜呜囔囔:“不会吧,这么香的好玩意你竟说难吃?换别的尝尝。”

        无名又尝了排骨与鲤鱼,结果都是一样,入口即吐,根本吃不下去。

        这回程怀宝乐了,于百忙中笑道:“怕是你这木头天生的穷命,吃不得这等世间美味。”

        无名也不理他,自顾自吃起了另外三道精美素菜。

        其实程怀宝说对了一半,无名自幼便以山中的野果野菜为食,体质清纯,无一丝杂质,加之一直练气炼丹,身体已近道体,自然很难受得了这等大鱼大肉的浊气。

        两个小子各取所需,一会工夫便将盘中之菜扫个精光。

        满意的直打饱嗝的程怀宝对着崔掌柜大敲了一番竹杠。

        崔掌柜在被敲去了一百两银子后,终于请走了这两位小祖宗。

        下午,油腻吃得过多的程怀宝在路上痛快的上吐下泻了一番,差点没把肠子吐出来。

        也算他活该,任你的胃是铜浇铁铸,吃了十多年素后突然一顿吃下如此多的大鱼大肉,也会和他一样。

        深夜,青州(也即现在的贵州省)最东端的思南府西郊三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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