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餍足的样子,让我感觉……被下药的是他,不是我。
……
事后,我瘫软在床上,累得连眼皮都掀不开,沉沉睡去。
“信?我怎么觉得,你从未信过我……”
似乎有人轻抚着我的脸颊,耳边传来如梦般的喟叹。
次日,我一觉睡到了将近中午,还是手机嗡嗡嗡响个不停,才把我吵醒了。
闭着眼睛接通了电话,那头响起周雪珂的声音,“今天不是要把外公转去疗养院吗,你人呢?”
我如梦似醒的“嗯”了一声,“你在哪儿呢?”
“你家楼下。”
我嚯地从床上坐起来,好几秒,才想起昨晚的荒唐事,肌肤上吻痕遍布,我舔了舔唇,声音有些嘶哑,对电话那头道:“我不在家,我们直接医院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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