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第二天如约请了媒人来说亲,阿公杨达文和阿婆张氏问了杨氏和段笙的意思,见两人都同意,就做主同意下来,女儿还年轻,能再找个好人家过日子,他们也是高兴的,至于段笙如果不愿住继父家,这里不是有房子吗?

        张大山和杨氏两人的身份都不适合大办,所以定了半个月后请几家相熟的人家吃吃酒。

        此后的半个月里,段笙非常忙,白天忙着帮母亲添置嫁妆,穿的,用的,他都买了不少,还在窝塘村买了二十亩的上等良田,张大山的田早年被继母卖了,所以张大山没有田地,段笙觉得老帮人做工不是个事儿,还是种自家的好。田契写了杨氏的名字,段笙把田契和八百两银票交给杨氏让她自己好生收好。

        段笙也曾想过让张大山到大山村和母亲住,但母亲不同意,张大山是娶,不是上门,这样不像样子。

        他只好随着杨氏,反正不管住哪里,也还是他母亲,而且张大山家中并无老人要侍奉,就他们两口子过日子,说实话已经十分轻松了,再加上段笙为杨氏置办的田产和八百两银票,他们的日子会非常好。

        现在,他愁的是,如果他走了,杨氏也走了,那阿公阿婆和舅舅,只怕也不会住下去,如果照实和他们讲他要去服役,让他们留下来帮他看顾房子,又怕他们对张大山心有芥蒂。

        在忙忙碌碌中办酒席的日子到了,要说能够请的还真没几家,第一天在窝塘村请了窝塘村的里正一家,和村子里和张大山关系不错的几家,第二天,紧着时间又回大山村请了立正和几位老阿公一家,杨婆子一家还有王神婆一家,就再没什么人了。

        段笙走后杨氏也要搬到窝塘村住了,所以段笙又给杨氏买了一头牛,这次买的是成年壮牛,因为要拉犁,之前那小母牛不行拉犁体力还不行,而且阿公阿婆和舅舅如果要到镇上也需要代步的。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段笙决定还是和阿公阿婆交代了比较好。

        一如既往的还是先武力证明,然后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后强调他去服役和张大山无关,杨家三人这才同意。

        在段笙坐等征兵役的时候,绿柳镇刘家热闹非常,刘吉被人套了麻袋打断了手脚,还被下了不知名的药物说不了话,口中麻木毫无知觉,以至于口水经常流出也不自知。现在刘家官差和镇上的大夫天天往刘家跑,最后大夫全都摇头表示束手无策,而官差那里也毫无所获,那刘吉不能写,不能说,官差自然什么消息也弄不到。

        这事儿其实就是那日夜里的翻墙客干的,现在他们是彻底怕了段笙,不但身手了得,那药也诡异,那些大夫居然都声称从没见过。事发那日他们听了段笙的话打断刘吉手脚,喂他喝了一瓶药水,抢了刘吉的身上值钱的东西,在绿柳镇呆到了第二天,打听了刘吉的下场,几人吓得当天收拾包袱跑了。

        而段家虽还不知兵役之事,但现在已经非常闹腾了,地理的活儿没人干,老大家万事不管,好在老太太偏心他们,而二房都是好吃懒做的,老二段明强和他两儿子还好,好歹是赵氏的儿子和孙子,赵氏不会怎么苛待,那王氏就不一样了,一个不讨喜的媳妇,还又懒又馋,做事偷奸耍滑,赵氏太太提着扫帚天天追着王宝珠打,再后来发现王氏腌的白菜不是臭了,就是没味儿,更是气的赵氏不许王宝珠吃饭,王宝珠饿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桌抢,段家现在一家闹得不得安生,要是段笙知道肯定会道一句‘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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