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甚至有些空旷的大殿中，除却仙剑散发的阵阵威压，剩下的只有满大殿的尴尬。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都陷入了安静。
顾道临有些无语，前一秒还以为眼前这位恩人的弟子品行德行兼为一流，和刚开始修行路时的自己颇为相像。
但转瞬间，这小子说的话让他竟然一时语塞，以至于陷入了短暂的尴尬。
“咳咳...”
两声轻咳，打破了这种氛围。
“这是为何？”
顾道临收回心神，开口问道。
王川其实对于刚才那番话也是心有愧意，这可能让自己在顾宫主心中的人设形象一下子就变成一自私自利的小人了。
甚至有可能会影响到师父在顾宫主心中的形象。
自己崩了就崩了不要紧，反正能完成师父遗愿，不强制，让师妹自己知难而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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