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棉瞬间变了脸色,不可思议地看着纪寒卿,声音颤抖:“少帅,我错了,我不自作主张了!求您,求您看在我们新婚的份上,不要对我禁足,好不好?”

        纪寒卿眉眼冷冽,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再说一句,直接家法伺候!”

        秦木棉再不敢说半句,只能落着泪,眼睁睁看着副官将自己架走,而她心心念念的少帅,则是又蹲在了那个焦黑的身体前。

        纪寒卿摩挲着掌心里那块冰冷的翡翠,那捂不热的温度,仿佛他此刻已经凉透了的内心。

        他那么恨她,他说了要折磨她一身一世的,她怎么能死?谁允许她死的?!

        她不知道吗,自从他收到她给他的那封信,那么多个午夜梦回里,他都会做同一个梦,梦见她穿着红裙,高高在上,冷笑着冲他道:“纪寒卿,你连我家的一条狗都不如!”

        胸口好似被尖锐的利器撕开了一道口子,冷风疯了一般灌入进去,纪寒卿坐在冰凉的地面,高大的身躯宛若一座雕塑。

        当夜,副官陪他站了一.夜。

        第二天,当太阳爬到了头顶,焦黑的尸体开始有了异样的味道时,副官终于忍不住:“少帅,少夫人不在了,应该入土为安。”

        纪寒卿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他撑着身子起来:“把她彻底火化,骨灰收起来,装入瓷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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