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撑着腮:“搞事业。”

        薄景行见前面红灯变绿,踩下油门稳稳开过交通堵塞的路口,侧颜挺立,笼罩着雨天熹微的光线。

        英俊惑人。

        “挺好的。”

        “嗯?”观砚听到意料之外的答案偏头看他,带着点好奇:“好?你们不都觉得女人只要留在家里结婚生子就够了吗?”

        “扑哧。”薄景行轻笑,大概是觉得有点冤枉,狐狸眼朝她方向轻睨去:“观砚小姐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七月份是南非动物大迁徙的日子,七八月偷猎者极其猖獗,他们会抓住野生动物聚集一起迁徙的机会大肆猎杀珍稀动物,售卖皮毛和菱角等方式获取暴利……

        何院等人走远了。

        观砚感觉自在不少:“啊,去南非抓偷猎者。”

        观砚重重挑起眉,终于认真打量起他,眼里还有自己都没注意到消弭下去的防备之心。

        两人都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或者说薄景行一开始就只是想要找个话题不想看她沉溺在淡淡的悲伤气氛中。

        观砚不在乎他看过去的目光里面究竟是好奇还是不理解,双手搭在后脑勺往后仰靠,轻佻地说。

        他让服务生先把几个专家带过去,专门叫住自己女儿:“佳佳,你跟我一起在门口等下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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