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你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一出东g0ng就往家走,什么宴会都带着她。她怎么能怀疑你呢。”见李元卿一副见了知己的模样,刘畅又转了话头,“左不过是误会,弟妹是知理的,你好好和人说不就得了。元卿啊,不是我说,你是真不知服软,说话也不中听,才闹成这样。哎呀你快去给人道歉去吧。”

        “我不。我还有事要做。”说完,她便起身。

        “不是,你家都要没了,还想着做事呢。”刘畅追上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家事,国事,孰轻孰重。”

        “你。”刘畅也只能扔下一句,“你到时要是没了夫人,可别哭。”

        想宁觉也不是个老实的,特意留点痕气贺含真的事情太做得出了。李元卿要强、憎恶宁家,又是被迫的,自说不出口实情。贺含真与陈诚也扯不清,他可是要回来了,贼喊捉贼倒打一耙也不一定。现在才闹开也算是出乎应永弘意料了。

        还没等到下午,李元卿就被太子的口谕‘赶’进了德昭寺。

        “太子居然真让我走…”

        “在这点事情上表现得善解人意是最没有代价又一本万利的了。”贺含真与她在寮房等忘晓,“什么脏事都是宁家旁系做的,太子和皇后一贯表现得是被无良亲戚拖累,自己g净清白得很。日后哪怕是有人怀疑你和宁觉,这不就有了个能说太子没参与甚至不知情的证据吗。在你面前,太子可都是从不提此事的,连暗示都没有。”

        其实哪怕是宁觉,除了在李元卿面前,装无辜装正派的水平也高得很。不然这十余年来被坑害了还替宁家喊冤的人不至于这么多。

        很可惜,忘晓所得到的消息几乎都在纸面了。连说话人的脸都没看到,其余话也没听清什么。

        “主谋此事的人即使不是东g0ng内的人,品级也不会低。”贺含真记下时间点,说,“回头让李兰中办个宴,我去和夫人小姐们聊聊天,探探谁家大人的行程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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