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暖sE的灯火打打在李元卿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又圆又亮的眼睛像宁舒凤冠上最大的南珠。没什么笑意,语气也很平淡。是远超出年龄的成熟与名为稳重的冷漠。

        想不出又不让人走,没看见人老板都要烦Si了吗。

        “谢、谢谢你啊。”宁觉捧着灯笼,看着对方,声音一下变轻变柔起来,“那我,请你吃东西?或者,你要钱吗?”

        “不用了,我要回家了。告辞。”

        “你家在哪啊?你叫什么名字啊?”宁觉十岁了,看得出李元卿身上的布料和下人差不多,两人恐怕没有交际了,“你什么时候再出来玩吗?”

        “如果不出意外。”李元卿回身,站在台阶上,隔着十余步的距离和他平齐,眸中倒映着万千灯火,“明天,国子监,我们还会再见的。”

        李元卿消失在人群后,侍从找到他了。

        “少爷,灯拿到了。”

        一刻钟前,宁觉看上一路人手中的龙凤灯,非要自己的侍从去弄到。二人因此分开。

        “嗯…”龙凤灯那灯架上的金漆熠熠生辉,栩栩如生,连龙鳞都是金箔制的,相b之下,跑马灯虽说做工也算得上JiNg细,画工算得上过得去,到底也素了些,宁觉只是瞥了一眼,抱紧自己怀中的灯,“送你了。回府吧。”

        次日,宁觉好高兴。

        “我们真的又见面了。”宁觉凑到正在用手帕擦着猫猫爪子的李元卿面前,“你还没告诉我你名字呢。我叫宁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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