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大概是太自不量力,沦落至此还想来阻止你。”你自嘲道,转而扬起一个释然的笑,“不过幸好那老爷子心地善良,先用烟雾弹把平民都吓跑了才动手呢。”

        “那是他的决定,我只是想破坏罢了。”高杉晋助的眼神再次变得灰暗,嗓音发颤,让你感觉他就像只迷失在雨中的野犬。

        你自知已无法劝他回头,举在空中的双臂不耐地动了动,想要脱离他的掌控:“你快走吧,晋助,别让真选组的人看见我们在一起,事情会更麻烦的。”

        “呵……是那帮蠢货警察给你套上的这玩意?早上那时还是被看见了啊。”他没有听你的话,反而兴致盎然地g住手铐间的锁链,用发现猎物般的表情盯着你。

        “晋助?”你强作镇定,回想起今早被他禁锢在怀中的灼烧感,内心大喊不妙。

        ——即便这野犬早已迷失在暴雨中变得狼狈不堪,当它遇见同样淋着雨迷路的你,也会毫不犹豫扑向那个并不能给予他什么温暖的怀抱,试图寻求一丝虚妄的慰藉。

        冰凉的金属环圈住葱白纤细的手腕,在对方用力拽着向街边黑暗深巷的牵引下,任由你如何拼命挣扎,终究是如一条被钓上岸而缺氧的鱼一般无计可施。

        一道凌厉的刀光在暗巷中划过,破败的木屋窗栏瞬间整齐断作两节。你看不清他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到因长时间拘束而有些泄力的双臂被迫举高。等你好不容易适应这片漆黑稍微恢复清明时,手铐间的锁链已经牢牢卡在窗栏。

        紧接着,下颚被他的大手托住,你感到呼x1因刚才激烈的动作而变得紊乱。瘫卧在岸上的鱼儿大口呼x1浑浊的空气,却始终触不到能真正令它获得生机的水源。

        恍惚中你隐约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弥漫的是癫狂中又夹杂着令你心悸的痛苦。

        你看得出他一直在隐忍着什么,那东西被压抑已久,而至今的确快呼之yu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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