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周驿罕见的沉默着,高位上,则坐着一位年纪较长的人。

        李弃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即便是皇亲贵胄,也要给他几分薄面,毕竟他可是接触陛下时间最长的一人,偶尔的耳旁风,也甚是重要。

        “那姑娘从你手下逃了?”

        李弃摩挲着杯沿,语气不明地问着。

        闻言,周驿躬了躬身:“义父责罚,昨夜是儿子太过轻视,只派了底下人去,未曾想,被她逃了。”

        这说辞甚是不入耳,毕竟谁都知道,周驿是李弃最为重视的义子,办事从来都是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而一个娇弱无力的女人,竟也能从他手下逃了。

        “是吗,为父还以为,是你不想将人送来,给的托词。”

        李弃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颇有些不满的意味。

        周驿面色不变:“义父误会了,她跑去了朝阳殿,手下人不能冲撞了七皇子,只得无奈收手,若是义父喜欢,儿子可再去寻些听话的,献与义父。”

        这话,既是赔偿,也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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