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佩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挪了个地方。

        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明晃晃的灯光刺向他的眼睛,陆长佩习惯性伸出手去挡,意外牵扯身上的伤口,密密麻麻的酸痛袭来。

        “嘶——”

        “别动。”一道声音从上方传来,将陆长佩伸出的手按了回去。

        陆长佩抬眼去看那个人。一身白大褂,黑色长发绑成马尾,垂至腰间,金丝镜框后是一副难辨雌雄的长相。密长睫羽下,眼眸如含秋水,细致如瓷的肌肤上挂着几缕垂下的墨色发丝,偏偏嘴里说出的话,凛冽如霜。

        “上完药休息两天。”像是一个字也不愿意和陆长佩多说,他举起自己手中的针筒,抓住陆长佩的手就将药剂注入进去。

        “阿棠,他醒了?”

        他身后传来何晋江的声音,陆长佩茫然看去。何晋江翘着二郎腿坐在远处的沙发上,放下手中的电子档案屏,走了过来。

        想起那些肉体碰撞的欢愉与疼痛,陆长佩合上双眼,翻了个身,将头埋进枕头里。

        “嗯。”花海棠应了一声,手上收拾着为陆长佩医治的药品,合上箱子,转身离开。

        走到一半,他扭头,平淡的语气里夹杂着些许道不明的情绪,“下次注意点,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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