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自己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排。

        他想了想,只能拍了拍刘鸿志的肩膀,说道:“鸿志,你回去再想一想,去京城就暂时不必考虑了,我还有几日才会离开京城,你想好之后,随时来告诉我!”

        而陈安晏也想着,自己再去跟马飞以及徐镖头商议一番,看看有什么好办法。

        刘鸿志听了,也只能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陈安晏立刻去后院找到了薛启堂,问及那银鱼羹的事。

        陈安晏十分想弄明白,薛启堂为什么不让自己喝银鱼羹,要知道,自己自从住到这里之后,几乎每日都会喝上两碗。

        在这之前,薛启堂可是没提过这银鱼羹跟自己服的药相冲。

        尽管在吃饭的时候,薛启堂以之前没有留意为由搪塞了过去。

        可陈安晏却是知道,别的地方不说,在用药方面,薛启堂却是十分谨慎,绝对不会这么马虎。

        而薛启堂似乎早就料到了陈安晏会来“质问”自己,所以,陈安晏的话音刚落,薛启堂便淡淡说道:“因为我在银鱼羹里下了药,这个药跟你服的药相冲!”

        听到薛启堂这么说,陈安晏也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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