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沉吟不语,眯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微微摇了摇头:“老张,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能找破烂飞。

        这件事虽然关系到考古队的利益,可说白了,却是关总与赵金洲的斗争,我们只能站脚助威,不能介入太深,这时候我们若是偷偷联系破烂飞,关总必然会认为我们不相信他,这样不好。

        再说了,关总也未必会输,我也不相信赵金洲研究的那玩意真有那么厉害。”

        张艳河叹了口气道:“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万一输了怎么办?”

        王胖子喝了口水,放下茶杯冲着张艳河笑了起来。

        “其实,真要是输了也没什么,关总他只代表考古队,不能代表整个收藏界,那时候我们再找陆飞,破烂飞完全可以代表收藏界,名正言顺出师有名啊!”

        “可那样,关老三可就要丢人现眼了呀!”

        胖子摇摇头道:“那也没办法,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好事都让咱们遇上?

        而且,这样有一个好处,陆飞代表收藏界,与考古队无关,可以不影响上边对关总的态度,再说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只要破烂飞能打脸赵金洲,证明他那玩意有弊端,就足够了。”

        张艳河想想,胖子说的有道理,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关海山早早起床,叫上张艳河和王胖子,三人去酒店去见邀请来的朋友。

        在车上,关海山的气色明显比昨天好很多,甚至偶尔还能开几句小玩笑,显然是昨晚听了张艳河的分析,彻底放松了下来,见他这幅样子,王胖子在心里感叹,但愿今天一切顺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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