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听到,有听到,你说怎样补偿给你吧,好好好。」余立信指着前面那队正在表演的乐队:「我去夺走他们的结他唱歌给你听。」

        然後静婷就拉着作状上前的余立信手臂:「哎呀,人家只是想你多点时间陪伴我而已。」

        「你知道我可以去唱歌,还唱得b他们更好。」余立信突然一脸认真道。

        「知道了,走吧,是时候入场看电影了。」静婷半推半拉地强行嚷着他走,她又再听着余立信诉说自己如何放弃理想为家人赚钱。

        散场後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余立信送别了静婷回家便匆匆乘车往返自己的居所。在车上,他默默地想着未来之事,已经不下数万次,但问题仍是如冤鬼般缠身,几年後自己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以现在的薪水来说想结婚置业简直是天荒夜谈。想转工吗?外面的竞争这麽激烈,自己年纪和学历都b不上海外留学的年轻後辈,过多一段日子自己的销售成绩不理想可能成为一个冗员。

        我最终都会被这世界淘汰吗…余立信脑海浮现出一幅幅悲惨的画面。

        然後,他竟看见中午受伤倒在地上的小鸟…

        我明白为何自己会这麽记得牠…我本来就像牠一样…翅膀受伤无法飞翔…等待Si亡的来临。

        苦恼,悲伤,失落,叹气又陪伴着他一起回家。

        抬头仰望月明星稀的夜空,他埋怨着上天为何对他如此不公平。

        如果我不是需要赚钱养家,我可能已是一个知名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