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年轻人修行最怕遇到的是什么吗？”
“突发奇想！”
南荣及云听到王长生说的‘向下修行’这话，一口茶水直接喷出来，还好王长生躲了过去，不然的话这茶水就喷到他脸上了。
“你以为你是吕抱云吗？”
“你们才修行过多长时间，就敢改变修行体系？那些大神通的人千书万经都不敢轻动。”
“大周书院里的夫子最怕的就算你们这些年轻人，什么突发奇想，什么灵光乍现，一点底蕴没有，就想着瞎折腾，没把自己折腾死，算是知道点分寸，但是大把的人不知道这个分寸，本来一片光明的前途直接道途崩毁，你不会也想成为这样的人吧？”
王长生有些不信，眉头微动，
“有这么严重吗？”
南荣及云微微一笑，看着王长生并不作声，意思是你懂就好。
王长生揉了揉脸，方才开口问道，
“那两种功法无法相容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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