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先生,上杉家主。”白袍神官们其中一个年迈的老神官快步迎了上来,用很是庄重的敬语说,还冲两人深深的鞠躬,“在下是蛇歧八家的祭酒神官,奉家主之命在此恭候二位。”

        “哦哦哦,是你们神社的神官啊!”路明非恍然大悟。

        “不不不,您不需要这样。”路明非连忙去扶祭酒神官,“我做这一切也不全是为了蛇歧八家,源稚生和风间琉璃是我的朋友,绘梨衣是我的爱人,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还真不是很次的老coser啊,原来是蛇歧八家的神官们,路明非也没去过蛇歧八家那座旧神社,不知道那些神官的制服长什么样……现在倒是知道了,跟护庭十三队的白色死霸装似的,穿在一群老家伙们的身上,还怪精神的。

        “您也太坦诚了点。”路明非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什么都能往外抖的老人,老家伙该不会觉得自己和绘梨衣结婚了,就真的变成半个蛇歧八家人了吧?

        看着这老家伙和蔼的笑,路明非吓得张大嘴巴,您都多少岁了还去参加半马啊?尝试报名还拿了个第四的殿军?这是住在山里听鸟叫虫叫,吃粗茶淡饭就能做到的?是东京年轻人的体质太差了,还是您老就是现实版的龟仙人啊?

        “您还真是老当益壮……强健啊,怪不得能当祭酒神官呢,我要是您手下的神官,我也服您!”路明非不由得对老神官竖起大拇指,他怀疑对方脱下白袍露出的都不是正常老人干瘪的身体,而是工地水泥工那种吓死人的腱子肉。

        老家伙调门可真高啊,怪不得能当祭酒神官,在旁边喊冷不丁一喊,路明非都被吓了一跳。

        这就是路明非的私心,说真的,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蛇歧八家的其他人,还有东京的市民,如今的东京歌颂着他和恺撒他们的事迹,但他路明非真不是什么英雄,要是为了在意的人,他可以拼上自己的命,但要是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哪怕会死的人再多,路明非也顶多就是替他们哀悼一下。

        “诶,不是说不用管神明什么的么?”路明非被两名神官拉走时问,“怎么不洗手,改沐浴了?”

        “没必要洗手,神明那不值钱的玩意儿,需要对它虔诚干嘛?”祭酒神官摆摆手,用很是无所谓的语气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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