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者灵望着天空，说道：“快了，就快来了，成为无敌者的那一刻，我的大限也就到了，曾经的无敌者会来接我，但我不想离开，哪怕是再活一世，再活十世，哪怕永远都在红尘中争渡。”
“你并不属于这里。”
最后，无敌者灵看着他说道。
“什么意思，师傅你是要我离开吗？”姜灵空不明所以。
“不，你和他们不一样，难道你自己没有发现吗？”无敌者灵笑着说道：“你觉得这里很现实，但一些细节，还是能说明问题，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我当然是……”姜灵空正要回答，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因为当无敌者灵询问他的来历时，他下意识的想要说神话祖地、京都废墟和灵山脚下的城镇。
可是那些……明明都是自己的南柯一梦才对。
但是很快的，姜灵空又摇了摇头，说道：“师傅，最近我神游太虚，经历了一次梦中劫，那南柯一梦对我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有时梦中的场景和人物，会和现实重叠。”
“不，这里是梦，你来的地方才是现实。”无敌者灵笑着说道：“不怕告诉你，我根本就没有你这个弟子，你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莫名的多出了一个人，一个不存在的身份。”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姜灵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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